上帝在忙他自己的事情。看这类金融犯罪纪录片最唏嘘的就是看着被审判的恶人毫无悔改且依然自信满满地装傻充愣，当人的立场改变，且基因里全是自私时，能理所应当地面对他人的痛苦和道德的审判而毫无知觉。好吧，竟然有些羡慕这样的人，自己从不痛苦，并为自己的“聪明”洋洋得意，得到了一切逃离了审判逍遥自在法外，或许用这幅面孔面对世界才能毫发无损，摒弃脆弱和怀疑，保持聪明自信和永远说对自己有利的谎话就像在说一个真实发生过的故事一样。不过，什么时候“聪明”是用不道德来衡量的了？又或者遵守道德才是最大的规训谎言？